A8：渝周刊·龙水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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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夫
第五十五章 小平理论耀中华
这是邓公退休后的第三年
中国改革开放的第十四年
又处于一个历史的紧要关头
西方阵营的和平演变阴谋实现
东欧所有社会主义国家应声倒下
苏联在上年的圣诞夜里灰飞烟灭
两大营垒的一方消失 冷战结束
世界向全新的多元化格局演进
面对新震荡新问题新挑战新机遇
中国举什么旗帜走什么道路
本身不是问题 已有现成答案
最难的是用什么样的战略战术
须在年底召开的十四大明确决定
（一）
碰巧与上年一样是1月2日
仍然在人民大会堂一一八厅
八十八岁的邓公作为普通选手
参加了第九届桥牌赛
虽未蝉联冠军但仍很高兴
愉快地与运动员合影留念
然后养精蓄锐了半个月
为国辛勤操劳一生的他
不得不暂停颐养天年的闲暇
步出相对狭小的活动空间
重新披挂整装 跨上战马
以公认的大国领袖的铁肩
以米寿高龄担起了再次推动
大国新一轮扬帆启航的重担
这位老兵一如迈步在长征
抗日和解放战争的征途上
他本可不如此心急火燎
但他的火眼金睛容不得
“左”的暗流、沉渣泛起
出征前他还立下了“六不”规矩
不开会 不陪餐 不题词
不见记者 不照相 不报道
退休后仍以身作则
为后来的领袖人物树立起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规矩
（二）
早春的江南已经青草发芽
乍暖的北国依然山寒水瘦
他策马南下 一路风尘仆仆
他腰板挺直 步履沉稳如山
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
带着老父亲一样慈祥的笑容
一路马不停蹄昂首前进
古城北京迅速消失在身后
前站是辛亥革命首义的武昌
他在武昌火车站讲了一席话
作为视察南方的开幕词
然后继续向南赶赴长沙
仍然是未走出火车站
湖南上年遭受北涝南旱大灾害
这是发达国家都扛不住的大灾
但湖南人民依靠党和社会主义
一举夺取农业生产大丰收
小平同志给予表扬和称赞
到达深圳立即参观市容和口岸
四天里参观和视察的内容丰富
深圳先科激光公司
深圳华侨城中国民俗文化村
深圳锦绣中华微缩景区
深圳仙湖公园
一生慎言的小平仿佛性情突变
几乎未停止发表谈话
离开深圳的最后一刻
他在上船的踏板上走了几步
突然转身挥手道别
对送行的深圳市委书记连喊三声
希望你们搞得快一点！
希望你们搞得快一点！
希望你们搞得快一点！
这是革命老人的殷切期望
这是重如泰山的深情寄语
这是特区缔造者对深圳的最后嘱托
深圳后来的发展没有辜负革命老人
成功的程度之高让人不可思议
其奇迹似乎空前绝后 难以复制
不同的发展阶段演绎着不同的精彩
故事的主人公也变化着不同的头饰
进入二十一世纪的深圳活力四射
但已经远离喧嚣浮躁而内敛安静
闻不到多少资本主义金钱的铜臭
处处散发着社会主义芳香的气息
纵然无法与巴黎的底蕴相比
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的“设计之都”
可与两百多年前就成名的时尚之都媲美
西方一百五十年走完的发展路程
这个“全球创意城市网络”俱乐部
只用三十年就走完了
成为世界橱窗、观念新窗、创新之窗
成为中国乃至世界城市经济发展的
示范 样板 楷模
英国《经济学人》评估判定
全球四千多个经济特区
唯有深圳经济特区最成功
该刊发布的“全球最具竞争力城市”
深圳以显著的位置名列前茅
当年中国反对邓小平创建特区的人
担心的是受到西方的侵蚀与颠覆
三四十年后美国右翼势力则是惧怕
中国在美建立深圳式的经济特区
（三）
乘坐快艇往珠海途中
他语速颇快地连续讲了一小时
老人家在珠海的一周时光里
仍然闲不住地四处走动
重点视察高科技企业
珠海生物化学制药厂
珠海亚洲仿真系统工程公司
珠海江海电子股份公司
以及芳园酒店、珠海度假村
考察经济特区的新变化
倾听人民群众的心声
思考社会主义中国的未来
在前往广州途中视察了
容奇开发区和容声冰箱厂
专列停靠江西鹰潭时
他在车站听取了江西省汇报
然后到达上海巡视了二十天
这是他连续第五次在上海过年
在上海的活动同样紧凑饱满
参加新春团拜会
同桥牌队同场竞技
视察南浦大桥、杨浦大桥
游览黄浦江
视察上海贝岭微电子公司
视察闵行开发区
视察上海县马桥乡旗忠村
观看浦东开发区模型
视察上海第一百货商店
专列在南京停靠时
他与江苏省主要领导人谈话
在南方地域的三十三天中
他像精力充沛的热血青年
像渴望胜利的战士一样在战斗
鞭辟入里地发表了一系列谈话
系统总结了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
实行改革开放的基本实践和经验
精准分析了国内外形势大势走势
一举消除了困扰大家的疑虑和禁忌
明确回答了束缚全党全国人民思想的
诸多重大理论和认识问题
高瞻远瞩地部署了整个改革开放
和现代化建设事业的长期发展战略
从南国掀起了神州加速发展的浪潮
擘画出了中国变富变强的宏伟蓝图
（四）
革命理想高于天
为了国家富强民族复兴的伟大理想
小平同志矢志不渝奋斗了七十年
从回放的历史镜头可清晰地看见
年近九旬邓公是追求完美的勇士
为了圆满完成最后的政治交代
他真是把自己的老命豁了出去
整个南巡过程他一人“独唱”
频度之高 刷新纪录
言语之多 前所未有
情绪之激动 令人噙泪
兴致之高昂 闻所未闻
激情澎湃到讲得嗓子冒烟
真诚恳切到把心肝掏出来
用劲思考和表达到精疲力竭
用心得耗尽了最后的精气神
南方谈话的意义重大而深远
力推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
进入加快步伐的历史新阶段
却不幸成为他健康的转折点
身子骨雪崩式垮塌下来
从此再未缓解、恢复
整个健康状况就每况愈下
耄耋老人憋足了浑身的力气
把一颗赤诚之心交给了人民
这就是——春蚕到死丝方尽
这就是——蜡炬成灰泪始干
为了挚爱的国家和民族
他把自己熬得灯枯油尽
为了崇高的革命理想
他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五）
这位伟大的革命老人
用心血凝结成的科学结晶
用生命铸就出的历史诗篇
即重要的历史文献“南方谈话”
俗称“南巡讲话”
有人打了个很贴切的比方
长征是中国革命的传奇
小平南方谈话是中国改革的传奇
异曲同工的形象比喻还有一个
十一届三中全会主题报告
是新时期开端的解放思想宣言书
南方谈话是标志着新时期的历史
进入新阶段的解放思想宣言书
中国改革开放掀起新一轮高潮
自如舒展第二次腾飞的翅膀
党中央高度重视 高度评价
以中央文件下发“南方谈话”
并专门开会进行研究和部署
逐级传达到全党的每一个成员
南方谈话像和煦春风
又一次把全国人民心房吹暖
像久旱后难得的甘霖
又一次把改革开放之花浇艳
被全党尊奉为经典的工作指南
谈话包括六个部分的要点①
［第一部分］
革命是解放生产力
改革也是解放生产力
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确立后
还要从根本上改变
束缚生产力发展的经济体制
建立起充满生机和活力的
社会主义经济体制
促进生产力的发展 是为改革
改革也是解放生产力
只讲社会主义发展生产力不完全
还要讲通过改革解放生产力
要坚持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
路线、方针、政策
关键是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若不坚持社会主义、不改革开放
不发展经济、不改善人民生活
只能是死路一条
基本路线要管一百年 动摇不得
改革开放以来立的章程并不少
而且是全方位的
各方面都有明确的方针和政策
而且有正确的语言表述
城乡改革的基本政策
一定要长期保持稳定
随着实践的发展
该完善的完善 该修补的修补
但总体上要坚定不移
中国就大有希望
［第二部分］
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 敢于试验
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
没有一点闯的精神
没有一点“冒”的精神
就干不出新的事业
恐怕再有三十年的时间
我们才会在各方面形成一整套
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
改革开放迈不开步子不敢闯
其实是怕资本主义的东西多了
走了资本主义道路
要害是姓“社”还是姓“资”
判断的标准是主要看三个“是否有利于”
发展社会主义的生产力
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
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经济特区姓“社”不姓“资”
多搞点“三资”企业不要怕
只要我们头脑清醒就不怕
“三资”企业受到我国
整个政治、经济条件的制约
是社会主义经济的有益补充
归根到底是有利于社会主义的
计划多一点还是市场多一点
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本质区别
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
资本主义也有计划
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也有市场
计划和市场都只是手段
社会主义的本质是
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
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
最终达到共同富裕
证券和股市究竟好不好 有无危险
是不是资本主义独有的
社会主义能不能使用证券和股市
允许看 但要坚决地试
搞一两年看 是对的就放开
采取关的方式的话
可快点关 也可慢点关
也可留一点尾巴
坚持这种态度就不要紧
就不会犯大错误、不用怕
社会主义要赢得
与资本主义相比较的优势
就必须大胆吸收和借鉴
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
吸收和借鉴当今世界各国
包括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
反映现代社会化生产规律的
先进经营方式管理方法
社会主义制度应该且能够避免两极分化
解决的办法之一
就是先富起来的地区多交税
支持贫困地区的发展
在本世纪末达到小康时
就要突出地提出和解决这个问题
就全国范围来说
我们一定能够逐步顺利解决
沿海同内地贫富差距的问题
对改革开放 开始就有不同意见
这是正常的意料之中的
不搞争论是我的一个发明
不争论是为了争取干事
右可以葬送社会主义
“左”也葬送社会主义
中国要警惕右
但主要是防止“左”
［第三部分］
抓住时机发展
关键是发展经济
能发展就不要阻挡
有条件的地方要尽可能搞快点
只要讲效益讲质量
搞外向型经济
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低速度就等于停步
甚至等于后退
要抓住机会
现在就是好机会
我就担心丧失机会
我国的经济发展
总要隔几年上一个台阶
不是鼓励不切实际的高速度
还是要扎扎实实讲求效益
稳步协调地发展
我们的发展总要在某一阶段
抓住时机 加速搞几年
发现问题及时加以治理
尔后继续前进
要注意经济稳定协调地发展
但稳定和协调也是相对的
发展才是硬道理
在现代化建设漫长过程中
出现若干个发展速度比较快
效益比较好的阶段
是必要的 能够办到的
经济发展得快一点
必须依靠科技和教育
中国的高科技领域
也要在世界占有一席之地
搞科技越高越好 越新越好
［第四部分］
要坚持两手抓
一手抓改革开放
一手抓打击各种犯罪活动
这两只手都要硬
广东二十年赶上亚洲“四小龙”
不仅经济要上去
社会秩序、社会风气也要搞好
两个文明都要超过他们
这才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在整个改革开放过程中
都要旗帜鲜明反对腐败
对干部和共产党员来说
廉政建设要作为大事来抓
还是要靠法制
靠法制靠得住些
在整个改革开放的过程中
必须始终坚持四项基本原则
依靠人民民主专政
保卫社会主义制度
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
我们搞社会主义才几十年
还处在初级阶段
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
还需要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
需要我们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
几十代人坚持不懈地努力奋斗
决不能掉以轻心
［第五部分］
正确的政治路线
要靠正确的组织路线来保证
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
社会主义和改革开放能不能坚持
经济能不能快一点发展起来
国家能不能长治久安
从一定意义说 关键在人
帝国主义搞和平演变
把希望寄托在以后的几代人身上
所以我们要把我们的军队教育好
把我们的专政机构教育好
把共产党员教育好
把人民和青年教育好
中国要是出问题
还是出在共产党内部
要按照“四化”的标准②
选拔德才兼备的人进班子
党的基本路线要管一百年
长治久安就要靠这一条
真正关系到大局的是这件事
学马列要精、要管用的
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
必须提倡这个 不提倡本本
我们讲了一辈子马克思主义
其实马克思主义并不玄奥
是朴实的存在 很朴实的道理
我一贯讲永远丢不得祖宗
这个祖宗就是马克思主义
［第六部分］
我坚信世界上赞成
马克思主义的人会多起来的
因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
它运用历史唯物主义揭示了
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
封建社会代替奴隶社会
资本主义代替封建社会
这是社会历史发展
不可逆转的总趋势
但道路是曲折的
一些国家出现严重曲折
社会主义好像被削弱了
但人民经受了锻炼 吸取了教训
将使社会主义向着更加健康的方向发展
我们要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
社会主义道路上继续前进
如果从建国算起
用一百年时间把我国建成
中等水平的发达国家
那就很了不起
从现在到下个世纪中叶
将是很重要的时期
我们要埋头苦干
我们肩膀上的担子重责任大
（六）
南方谈话如黄钟大吕
压倒了瓦釜之鸣 功在千秋
给“姓社姓资”迷雾笼罩的中国
投下了拨云见日的精神原子弹
其正能量冲散了雾霾
冲破了束缚思想的藩篱
冲开了阻挠前进的障碍
却极大损害了邓公的健康
他一向强健的身体
就这样亮起了蓝色预警灯
被保健医生强制要求休息
心系国家的他仍倔强地关注时局
为改革开放和国家建设建言献策
对国务院机构改革问题
他认为要抓住两个关键
宏观上要控制得好
微观上要真正放得开
按照这个原则来调整机构
不是单独追求工业增长速度
对中国的发展问题指出
我们中国再韬光养晦地干些年
才能形成一股较大的政治力量
在国际上发言的分量就会不同
有能力时要搞高科技国防尖端武器
他始终惦念着企业改革的问题
视察了首都钢铁公司
深入高炉前和加工车间参观
发表了对国企改革的看法
主要是解放思想换脑筋
脑筋不换 怎么也推不动
脑筋一活 思想就宽了
路子也就多了 干得也就更好
要真正给企业权力
大中型企业不搞活
就体现不出社会主义的优势
改革开放搞得好的发展快的企业
要用上交的利税、出口创的外汇
和技术水平这些活生生的事实
来证明它的优越
他与来探望的大弟邓肯的亲情谈话
无一不印证他的共产主义情怀
达到共产主义的目标
要经过社会主义阶段
而这个阶段是很长的
共产主义理想是伟大的
但要经过相当长的历史阶段
才能达到共产主义的境界
社会主义是可爱的
为社会主义奋斗是值得的
这同时也是为共产主义奋斗
我啥时去见马克思不关紧要
自然规律违背不得
你们要想清楚这个问题
（七）
【报纸版面所限，内容从略】
（八）
邓公最后一次在北戴河休假
使出了软磨硬泡的功夫
医疗组才解除他下海游泳的禁令
他总共下到大海里畅游了八次
兴奋得像个活泼又淘气的孩子
一生守时到钟表一样准时的他
这时总要“耍赖”地拖拉延时
当没有争取到游泳的机会时
只好安静地端坐在岸边
眼馋地看着家人们劈波逐浪
远眺海天相接的辽远阔大
静静思考国家和民族的未来
审阅中共十四大政治报告初稿
表示同意报告的框架
并提出了自己的详细意见
他依然首先关心农业问题
现在仍要继续实行
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
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之初他就提出
在一定的条件下走集体化
集约化的道路是必要的
但不能勉强 不要一股风
如果农民还没提出这个问题
就不要着急
等条件成熟了且农民自愿了
也不能阻碍
现在北京郊区搞适度规模经营
就是集体化集约化
从长远看
科学技术发展了 管理能力增强了
又会产生一个新的飞跃
农业的改革发展会有两个飞跃
第一个飞跃是废除人民公社
实行家庭联产承包为主的责任制
第二个飞跃就是发展集体经济
社会主义经济以公有制为主体
农业也一样最终以公有制为主体
公有制不仅有全民所有制国有企业
农村集体所有制也属公有制范畴
现在公有制在农村
第一产业方面也占优势
乡镇企业就是集体所有制
农村经济最终还是
要实现集体化和集约化
有的地区农民已提出集约化问题
这个问题这次不提也可以
还是巩固承包制
但以后总会提出的
现在土地是公有的
要提高机械化程度
利用科学技术发展成果
一家一户是做不到的
特别是高科技成果的应用
有的要超过村的界限
甚至超过区的界限
仅靠双手劳动和一家一户耕作
不向集体化集约化经济发展
农业现代化的实现不可能
就是再过一百年两百年
最终还是要走这条路
他最早提出“两个飞跃”的思想时
党内高层有同志很赞成
说这是一个大思想
这个思想一直没有阐发
改革开放中许许多多的东西
都是群众在实践中提出来的
在人生旅程的最后阶段
邓公思虑着国家的百年路径
从祖国在地球上的定位
到他一直牵挂的农村农业农民
（九）
一生酷爱大海的小平
胸襟有着大海般的宽广无垠
国家的利益在他心中至高无上
不计个人的进退得失荣辱浮沉
表现出他一贯谦虚谨慎的态度
和实事求是顾全大局的作风
他提出报告问题最大的部分
在于对他历史功绩的表述
要求不能突出他个人的贡献
一定要放在集体领导范围内
人民才是历史的真正创造者
对他的作用不要讲得太过分
一定要写得合乎实际
一人几人干不出这么大的事情
绝不是一个人的脑筋
就能钻出什么新东西来
比如乡镇企业是谁发明的
谁都没有提出过这个概念
突然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发展得很快见效也很快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
也是由农民首先提出来的
这是群众的智慧集体的智慧
自己的功劳不过是把这些
新事物概括起来加以提倡
我个人起了自己应该起的作用
粉碎“四人帮”以后
就强调集体领导
个人干预过多并不好
从某种意义上说
毛主席晚年错误就与此有关
他对整个报告提出绵密而细致
全面、深入的修改意见
包括产业结构调整问题
国民的文明素质问题
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问题
民主集中制的问题
世界范围的问题
人民军队的建设问题
他对中共十四大胜利召开
对第三代领导集体的确立
解决了困扰党和国家多年的
权力交接这一极其重大问题
建立最高权力的有序更替制度
作出了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贡献
（十）
暑假前后的火热日子里
北京大学等十几所名校的学子
纷纷热情洋溢地致信小平同志
表示真诚拥护他的南方谈话
衷心感谢他为中国改革开放事业
所作出的伟大而卓越的贡献
小平同志很遗憾因健康原因
不能给同学们一一回复
他讲明回复内容后
委托中央办公厅回信
同学们满腔热情地
支持和关心改革开放事业
对社会主义祖国的前途充满信心
立志为振兴中华奉献青春
小平同志感到很高兴
他感谢同学们的良好祝愿
向全国广大青年学生表示问候
他以伟大革命家的远见和胆识
复出后立即全力以赴
在当年就恢复高考制度
从倾情倡导和强力建设
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社会
从不遗余力推行干部队伍的
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
到三十五周年国庆游行队伍中
大学生们呼出“小平，您好”
从提高知识分子的政治经济地位
从提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
光辉论断和人类最强发声
从以温和又宽容的态度对待
被人利用而参加学潮的大学生
到眼下学子们致他的摞摞感谢信
无一不印证小平同志无愧于
中国一代代莘莘学子
最公正最睿智的长辈
百花吐艳中华大花园中
最辛苦最忠实的园丁
和谐稳定中国大家庭中
最宽厚最慈爱的父亲
薪火相传的代代天之骄子
都会在心中礼赞——小平，您好！
（十一）
中共十四大是继往开来的盛会
系统地阐述了建设有中国特色
社会主义理论的主要内容
社会主义的发展道路、发展阶段
根本任务、发展动力
社会主义建设的外部条件
政治保证、战略步骤
社会主义的领导力量和依靠力量
明确提出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
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首次提出了执政党的党风
党同人民群众的联系
是关系党生死存亡的问题
这次大会在党的历史上意义重大
首次系统而科学地回答了
经济文化比较落后的中国
如何建设社会主义
如何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等
一系列基本问题
这是在和平与发展成为
时代主题的历史条件下
在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
现代化建设的实践过程中
在总结我国社会主义胜利
和挫折的历史经验并借鉴
其他国家社会主义兴衰成败
历史经验的基础上
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的
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
同当代中国实践相结合的产物
是毛泽东思想的继承和发展
是全党全民集体智慧的结晶
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
最可宝贵的精神财富
大会作出了三项重大决策
决定抓紧机遇加快发展
确定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
是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
提出用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
社会主义理论武装全党的战略任务
作为引导我国社会主义事业
不断前进取得胜利的指导方针
（十二）
方向决定前进道路
战略引领未来发展
来路波澜壮阔 绚丽多彩
去路披荆斩棘 阳光灿烂
小平同志圆满完成肩负的历史使命
大会高度赞扬他伟大的创造和贡献
他是中国社会主义改革开放
和现代化建设的总设计师
他尊重实践 尊重群众
时刻关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和愿望
善于概括群众的经验和创造
敏锐地把握时代发展的脉搏和契机
既继承前人又突破陈规
表现出了开辟社会主义建设
新道路的强大自信、政治勇气
和开拓马克思主义新境界
与在中国新成功的巨大理论勇气
对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
创立作出了历史性的重大贡献
中共十四大的主题和指导方针
就是以邓小平理论为指引
鉴于小平同志仍然健在
他不同意明确这一提法
及至中共十五大召开
他已逝世八个多月
才明确了这完全合乎实际的表述
并以修改党章的方式
确立邓小平理论为全党的指导思想
（十三）
【报纸版面所限，内容从略】
注释：本章主体内容的时段为1992年。
① 本文以叙事诗文本形式，精要摘录小平同志南方谈话的要点，在忠实原意的前提下，个别文字表述与原文有出入。
② 小平同志对干部队伍的“四化”要求是：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业化。
（布谷夫：本名刘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