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8：渝周刊·龙水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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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谷夫
第五十二章 人民中国傲霜立
（本章内容接上期）
（四）
西方挖空心思颠覆社会主义国家
戈尔巴乔夫似乎并不敏感
大刀阔斧改革体制僵化的苏联
政治上推行民主化
意识形态上搞公开性
外交上实行新思维
源于违背规律和缺乏定力的改变
经历历史倒退的意识形态演变过程
传播错误的历史观
扭曲了社会价值观
摧毁了正确的政治信仰
他在经济改革上缺乏明晰的思路
几无有效的措施 起色也不大
国内矛盾加剧 秩序混乱显现
触发了苏联解体的政治螺旋桨
西方资本主义阵营逮住了机会
不断渗透东欧社会主义国家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
受到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挑战
政治智慧炉火纯青的小平同志
敏锐地感受到了风暴前的气息
以空前的高度强调要保持稳定
中国的稳定压倒一切
压倒一切的是需要稳定
对赴中国工作访问的美国总统
他也这样观点鲜明地宣讲
在国内谈话中斩钉截铁地宣示
要释放出一个信号：中国不允许乱
我们搞“四化”搞改革开放
关键是稳定
凡是妨碍稳定的就要应对
不能让步 不能迁就
控制局势要注意方法
特别要抓紧立法
包括集会结社游行出版等方面的
违法的就要取缔
天天不安定就什么事也干不了
外国资金也不会进来了
我们在这方面控制得严一点
不会影响外商来华投资
恰恰相反 外商会更放心
我们要让内外明白
加强控制力是为了稳定
更好地改革开放、现代化建设
十年来我们最大的失误在教育方面
对青少年的政治思想教育抓得不够
教育发展得不够
知识分子的待遇太低
这个问题无论如何都要解决
（五）
中国不允许乱 稳定压倒一切
是邓小平理论的重要内容之一
我党执政的重要历史经验
中国人民的根本利益所在
人民民主专政的题中之义
这 也是全国的热切期望
“文革”的严重浩劫不堪回首
历史大悲剧绝不能在中国重演
否则天无宁日 国无宁日
天天不得安宁
甚至永远不得安宁
会把很有希望的中国变成泡影
使经济发展战略和改革开放
都搞不下去 毁于一旦
只有真正发展起来了
四个现代化实现了
中国才有真正的名誉和尊严
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十分必要
《人民日报》及时地洪亮发声
《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
但树欲静而风不止
国际反共反社会主义的敌对势力
与国内搞自由化思潮的极少数人
沆瀣一气 勾结合流
利用大发展过程中绕不过的曲折
人民群众对物价上涨的焦虑
个别领导干部存在的腐败现象
造谣蛊惑 大肆煽动
顿时掀起影响恶劣的大风波
最终演化成一场短期的局部性混乱
（六）
戈尔巴乔夫如期访问中国
小平同志沉着冷静 笑容满面
与戈尔巴乔夫进行了历史性会晤
确定的总基调就八个字
结束过去、开辟未来
实现了最高领导人的历史性握手
时间长达三十五秒钟
携手宣布中苏关系实现正常化
按照小平同志事先确定的不拥抱
建立不结盟不对抗的新型大国关系
中国坚持独立自主的和平外交方针
他向客人坦陈了自己为国家做的事
废除领导职务终身制还未实现
自己必须带头在年内彻底退休
遗憾的是恐怕看不到解决台湾问题
（七）
中共十三届四中全会召开
分析了近两个月来全国的政治形势
认为党中央在维护稳定斗争中的决策
和采取的系列重大措施必要而正确
高度评价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
在这场斗争中的重大作用
高度评价解放军和武警及公安干警
在履职尽责中的巨大贡献
选举江泽民为中共中央总书记
确定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
路线和基本政策必须贯彻执行
坚定不移 毫不动摇
全面执行 一以贯之
全党全国人民终于度过了
一场飞来横祸的生死大关
捍卫了社会主义性质的国家政权
维护了社会秩序和人民根本利益
保障了现代化建设进程未被打断
不幸的是半年后东欧各国发生巨变
有幸的是咱中国在惊涛骇浪中
有惊无险地稳坐钓鱼船
诚如小平同志入木三分的判断
这场风波迟早要来
这是国际大气候和中国
自己的小气候所决定了的
是一定要来的
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
成熟的大国执政党未雨绸缪
胸有成竹地制定了应对方案
中国闯过了被和平演变的险滩
深刻的真理蕴含于生活常识
穿鞋乃文明人的日常习惯
双足方知各自鞋子是否合脚
中国人穿着舒服的鞋袜
脚踏实地 步履轻盈
正在社会主义道路上飞奔向前
（八）
大哲学家黑格尔曾言
纪律是最大的自由
言简意赅 寓意丰富
反过来理解更意味深长
不遵守纪律就失去最大的自由
蒋介石退到台湾后酸楚地坦诚
共产党彻底战胜了我们
是因为他们有纪律
我们不能苛求老蒋有多高的境界
共产党战胜他们的秘密是有信仰
有信仰必然守纪律
守纪律保障实现信仰
他虽然没有说到根本点
但也有几分成色
坚守信仰 内凭修养外靠纪律约束
共产党的纪律与腐败天生如水火
腐败作为人类社会的癌症
是世界各国共同的难题
惩治腐败的确不是个新话题
小平同志复出后反复强调要抓紧反腐
因改革初期较少搞腐败的物质条件
腐败并不是一个十分突出的问题
各级抓建设和发展的任务繁重
中央纪委的工作重心有二
平反冤假错案 拨乱反正
反腐败无须兴师动众、雷霆手段
下一步加大反腐败力度的重点在
打击违纪违法腐败分子
纯洁我们的干部队伍
创造健康有序的发展环境
有序增加决策的透明度
在改革开放的成果进一步显现后
我国的反腐败斗争一步步走向深入
（九）
全党全军全国人民同心同德
经受住了如此重大的考验
受到了生动而深刻的教育
吸取了抗击“颜色革命”的经验
但作为幕后最大黑手的美国
唆使西方发达国家向中国发难①
这些曾在全球烧杀抢掠的强盗国
个个的人权纪录血腥劣迹斑斑
寡廉鲜耻宣布对中国进行制裁
中国那帮所谓“精英”“骄子”
又结出了仇者快亲者痛的恶果
为国为民奋斗了七十载的邓公
不得不耗费巨大心血来补救
他以高尚的个人品格感化美国总统
美国总统派特使秘密访问了中国
邓公以一贯的率直坦诚正告特使
现在中美关系确实处在很微妙
甚至可以说相当危险的地步
中国没有触犯美国
任何一个小问题都没有触犯
问题在美国很大范围内
直接触犯了中国的利益和尊严
中国的内政决不允许任何人干涉
不管后果如何 中国都不会让步
中国的内政要由中国来管
什么灾难到来 中国都可以承受
中国决不会做出让步
中国领导人不会轻率采取和发表
处理两国关系的行动和言论
但在捍卫中国的独立和主权
以及国家尊严方面也决不含糊
美国总统尝试到“钢铁公司”厉害
很快复信感谢邓公接见特使
说明美国的“苦衷”并推卸责任
邓公复信重申对特使讲明的观点
并希望这种现状早日改变
相信布什总统对此能够有所作为
邓公与世界第一强国战了一回合
抗日老将转身又与老对手交手
义正词严告诫第二经济强国日本
西方七国对中国维护稳定的指责
是根据谣言和臆想做出的
那是不符合事实的捏造
中国不能接受这样的粗暴
我们对七国主宰一切表示怀疑
中国不怕威胁、不怕孤立
也不怕你们挥舞的制裁大棒
提出制裁中国的国家
其内部是否行得通还是个问题
现在事实上也没有行得通
一个国家自称为“世界宪兵”的
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
“文革”时中国自身犯了大错误
也没有谁能把中国搞垮压垮
可以实话告诉你们
你们制裁十年二十年
中国还是很有尊严地存在
（十）
邓公展示出的中国自尊自强
赢得了西方强国的反思和尊敬
那位成功开启中美大门的尼克松
极富远见和智慧的美国前总统
在中美关系跌到冰点的严峻时刻
横跨太平洋开始又一次破冰之旅
他先向邓公亮明了自己的观点
考虑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主要应该
从国家自身的战略利益出发
邓公给予非常赞赏并进行阐发
要着眼于自身长远的战略利益
同时也尊重对方的利益
不去计较历史的恩怨
不计较社会制度和意识形态的差别
国家不分大小强弱
都应相互尊重、平等相待
西方一些人要推翻中国的制度
这只能激起中国人民的反感
使中国人民奋发图强
人们支持人权
但不要忘记还有一个国权
谈到人格 但不要忘记还有国格
特别是第三世界的发展中国家
如果没有民族自尊心
不珍惜自己民族的独立
国家是立不起来的
请尼克松先生转告布什总统
要结束过去 美国应采取主动
也只能由美国采取主动
中国不可能采取主动
因为受害者是中国
要中国来乞求 办不到
哪怕拖一百年
中国人也不会乞求取消制裁
中国如果不尊重自己就站不住
国格没有了 关系太大了
国家关系应该遵守一个原则
就是不要干涉别国内政
中华人民共和国决不会允许
任何国家来干涉自己的内政
尼克松击节叫好
把话题引到中美经贸关系上
邓公因势利导 陈述利害关系
中美关系有一个好的基础
就是两国在发展经济和维护经济
利益方面有相互帮助的作用
中国市场毕竟还未充分开发出来
美国利用中国市场还有很多事能做
我们欢迎美国商人
继续进行对华商业活动
这恐怕是结束过去的一个重要内容
两位历史巨人谈论的话题十分沉重
会谈却在愉快和默契的氛围中进行
中国最硬的骨头
道出了中国最有骨气的硬话
中国没有跨不过的火焰山
没有蹚不过的魔鬼三角区百慕大
（十一）
邓公平实深邃的话语如雷贯耳
万里之外的美国总统洗耳恭听
以最快速度作出反应并复信
表达了改善美中关系的诚意
声言即将举行的美苏首脑会议
不会损害中国的利益
因为尼克松1972年访华的
地缘政治原因依然存在
今天 美中两国在许多
重要领域有着相似的利益
同时提出了重要的建议
在美苏首脑会晤后一周内
美国总统将派特使访华
向邓先生通报会晤情况
探讨如何使美中关系正常化
美国总统特使依约抵达北京
邓公对此十分高兴
称赞这次访问是非常重要的行动
中美两国之间尽管有些纠葛
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和分歧
但归根到底要关系好起来才行
因为这是世界和平与稳定的需要
中国在国际上有特殊的重要性
如果中国乱了 问题就大得很了
肯定要影响世界
中国威胁不了美国
美国不应该把中国当作威胁自己的对手
两国相处要彼此尊重对方
尽可能照顾对方
只照顾一方是不行的
有了纠葛才好解决掉
双方都得让点步
总能找到好的都可接受的办法
请特使先生转告布什总统
在东方的中国有一位退休老人
关心着中美关系的改善和发展
特使不辱使命回国之后
美国很快采取了一些实际行动
中美关系逐渐趋向正常化
小平同志很高兴地发出感叹
中国这场风波的背后原因复杂
美国卷入得很深 现在转得也快
中国的稳定符合美国的利益
也符合全人类的利益
（十二）
邓公殚精竭虑、力挽狂澜
根本扭转了中美陷入死结的关系
七国集团成员国看美国眼色行事
他们改善同中国的关系也顺理成章
小平同志一边处理好重要对外关系
一边坚决落实自己年内彻底退休事宜
9月4日上午与党和国家核心领导层②
一起商量他退休这个主要议题
即著名的“九四谈话”
他从党和国家的根本利益出发
谈话的态度诚恳而坚决
退休的决心我已下了好几年了
我过去多次讲过
可能我最后的作用
就是带头建立起退休制度
顾问委员会已完成历史使命
十四大开始不要搞了
确立起退休制度
我退休的时间就确定在五中全会
退的方式越简单越好
我也曾经多次讲过
一个国家的命运寄托在
一两个人的威望上是很不正常的
如果利用退休又来歌功颂德一番
也没有什么好处
废除终身制建立退休制
就成为自然而然的制度了
退休的方式要简化
死后的丧事也要简化
对我盖棺定论的评价
也不要太夸张 不要分量太重
（十三）
“九四谈话”的当天下午
小平同志亲手挥毫写下
致中共中央政治局的辞职信
请求辞去一生中最后一个职务
——中共中央军委主席
早在1980年我就提出要改革
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
废除领导干部职务终身制
十三届四中全会选出的领导核心
现已卓有成效地开展工作
经过慎重考虑
我想趁自己身体还健康的时候
辞去现任职务 实现夙愿
这对党、国家和军队是有益的
作为一个为共产主义事业和
国家的独立、统一、建设、改革事业
奋斗了几十年的老党员、老公民
我的生命是属于党、属于国家的
退下来后我将继续忠于党和国家的事业
我们党、我们国家和我们军队
所取得的成就是几代人努力的结果
我们的改革开放事业刚刚起步
任重而道远
前进中还会遇到一些曲折
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战胜各种困难
把先辈开创的事业一代代发扬光大
中国人民既然有能力站起来
就一定有能力
永远岿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辞职信体现小平文风一贯风格
简洁明了 严谨有力
慷慨激越 气贯长虹
（十四）
小平同志马上就实现退休的愿望
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了在我们党内尽快达成共识
减少退休一事在国际上的震荡
减少外界对中国局势的负面揣测
他通过会见老挝国家元首凯山·丰威汉
再次向国内外传递退休的消息
本人多年来一直提出要求退休
现在年龄越来越大
难免有哪一天出差错
而且身居高位
一旦突然发生不测事件
影响倒不好
所以现在要集中一切力量争取退休
要求同志们理解
我们要坚持党和国家的退休制度
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十五）
这位伟大的爱国主义者
念念不忘祖国的完全统一
能叱咤风云扭转历史进程
有生之年却难见台湾回归
心中的痛楚 常人很难体察
他手握毛主席周总理的接力棒
呕心沥血 竭尽所能
全部开释国民党战犯
允许他们自由选择台湾或大陆去留
全国人大常委会《告台湾同胞书》
提出和平统一祖国的大政方针
不惜运用当年与蒋经国在莫斯科
同窗结下的救国济苍生的老交情
千方百计向台湾释放最大善意诚意
甚至打起“亲情牌”
“奉化茔坟修葺一新
庐山美庐保养如故”
正式提出第三次国共合作
国民党元老、领袖廖仲恺之子
廖承志以同胞同窗挚友的身份
致信蒋经国进行劝解和呼吁
中央委托新加坡华裔总理李光耀
为祖国统一往来穿梭于两岸
通过各种渠道和尽可能的方式
反复稀释台湾的成见戒心敌意
大陆着眼于血浓于水的同胞情
不惜最大的让步、诚恳、务实
邓公和国家主要领导人
多次接见台湾派出的密使
祖国和平统一的曙光终于初现
蒋经国一贯坚持一个中国原则
坚决反对台湾独立
最终下定决心走和平统一之路
可惜小蒋“总统”寿命不长
出师未捷身先死 空遗百年统一梦
更恨小蒋有眼无珠识人不敏
选择的接班人叫李登辉
上台就露出亲日媚日汉奸脸
后任的陈水扁、蔡英文之流
个个是中华民族难以饶恕的坏蛋
近在咫尺的宝岛台湾
逼仄的海峡使台湾同胞的思乡梦
十一亿大陆同胞热切的统一梦
突然又变得更艰难、痛楚和遥远
变成邓公波澜壮阔的革命生涯中
最揪心最难释怀的千古遗憾
（十六）
“九四谈话”之后六十二天
会见老挝国家元首后二十九天
北国大地银装素裹
飘洒的雪花跳起欢快的舞蹈
柔美地把京城装扮得圣洁无瑕
雾凇和冰凌像白色精灵
树木格外青绿 空气格外清新
令人神清气爽 心胸愉悦开朗
中共十三届五中全会召开
全会高度评价邓小平同志
对党和国家建立的卓著功勋
他是中国各族人民公认的
享有崇高威望的杰出领导人
在党所领导的革命和建设的
各个历史时期都做出了重大贡献
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
成为党的第二代领导集体核心
领导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现代化
建设中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
在社会主义新中国的历史上
开创了一个崭新的时期
他根据马克思列宁主义
同中国实际相结合的原则
提出了一系列观点和理论
特别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
社会主义的基本理论
是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
是毛泽东思想在新的
历史条件下的继承和发展
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
和中国人民的宝贵精神财富
（十七）
“九四谈话”的主题是小平同志退休
也是他的一次正式政治交代
主要是嘱咐中国一定要保持稳定
希望新的中央领导集体给国际国内
树立起安定团结和改革开放的形象
我们是一个大国
只要我们的领导很稳定又很坚定
那么谁也拿中国没有办法
改革开放放弃不得
如果固守成规
照过去的老框框一模一样地搞
没有一些试验、一些尝试
包括受些挫折 有些失败的尝试
肯定达不到我们的战略目标
国际形势有一个战争问题
美苏两家打不起来 就没有世界大战
世界上小规模战争不可避免
发达国家欺侮落后国家的政策没变
中国自己要稳住脚跟
否则人家就要打我们的主意
世界上希望我们好起来的人很多
想整我们的人也有的是
我们自己要保持警惕不能放松
要维护我们独立自主
和不信邪不怕鬼的形象
我们绝对不能示弱
国际形势还有一个方面
就是社会主义国家动乱
看来东欧和苏联不可避免会乱
还要很冷静地观察
这些国家动乱的时候
我们要真正按计划实现第二个翻番
这也就是社会主义的一个成功
现在的问题不是苏联的旗帜倒不倒
苏联肯定要乱
而是中国的旗帜倒不倒
首先是中国自己不要乱
认真地真正地把改革开放搞下去
中国只要这样搞下去
旗帜不倒 就会有很大影响
我们的好基础是几十年打出来的
这个威势一直要传到后代
保持下去 这是本钱
别人的事我们管不了
只讲一个道理
中国的社会主义是变不了的
中国肯定要沿着自己选择的
社会主义道路走到底
谁也压不垮我们
只要中国不垮
世界上就有五分之一的人口
在坚持社会主义制度
我们对社会主义的前途充满信心
国际局势概括起来就三句话
冷静观察 稳住阵脚 沉着应对
不要急 也急不得
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埋头苦干 做好我们自己的事
本世纪末我们肯定实现翻两番
小平同志惊为天人的深刻洞察力
仿佛把地球剖开来看了个透
中国和世界的演变和发展
一一应验他惊世骇俗的超常预见力
包括世人都认为的“黑天鹅事件”
（十八）
罗马尼亚曾经相当繁荣富裕
是与我国友好的社会主义国家
罗共自二战结束就开始执政
齐奥塞斯库作为执政党领袖和国家元首
已连续执政近二十五年
曾一举创造经济上的“黄金时代”
高举独立自主和民族自尊的旗帜
罗马尼亚成为颇受尊敬的国家
后期因大搞个人崇拜和家族统治
同时决策失误和拒绝改革
国内经济走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在刚刚落下帷幕的罗共十四大上
他仍然全票当选罗共中央总书记
受西方反社会主义阵营的阴谋操纵
12月16日 西部城市蒂米什瓦拉
爆发了大规模群众游行示威活动
迅速波及包括首都在内的全国城乡
在外视察的齐奥塞斯库不以为意
慢吞吞地返回首都布加勒斯特
20日他发表了电视讲话
但局面已经完全失去控制
22日他狼狈出逃到家乡避难
失去民心的他当日被抓获
和平演变的“七日革命”得逞
25日——西方圣诞节
齐奥塞斯库夫妇被处决
全身被扫射成蜂窝眼
全世界为之震惊 瞠目结舌
却极少有人像小平同志睿智
早已看清背后祸端和必然性
资本主义制度在东欧诸国
全部实现历史倒退的大反转
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
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
民主德国、波兰
像多米诺骨牌接二连三倒下
最终一国被拆分为七国的
南斯拉夫的国运最惨
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跌入低谷
欧洲大地的社会主义国家
仅剩下了孤零零的苏联
而苏联也在一年多后骤然变天
红色巨人颓然坍塌 满地碎片
（十九）
怀着对美式民主的迷恋和梦想
这些前社会主义国家争先恐后
向财大气粗的美国投怀送抱
分五批加入美国主导的北约军事集团
希冀在美国的卵翼下获得安全保护
结果是个大大的问号
期盼从美国尝到经济上的甜头
结果在“美国优先”下反被薅了羊毛
绝大多数欧盟国家无数次讨价还价
历经千辛万苦建起欧元区货币体系
欧元尚在襁褓之中就被美国暴捶
美国挟持北约诸国未经联合国授权
无端对亚得里亚海边即欧洲家门口的
南联盟大肆进行狂轰滥炸
还丧心病狂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
美国醉翁之意在打压欧元
炸弹炸得欧元的币值一路走低
欧盟内部也出现严重分裂
紧密追随美国的英国与欧盟离了婚
欧盟、欧元区、北约国家三个概念
既相互交叉又大部分重叠
内部纷争不断 同床异梦
美国挖空心思得到了梦想的效果
受伤惨重的是东欧前社会主义国家
可惜世上从无后悔药
——此乃后话
（二十）
小平同志实现了最庄严的转身
淡出中国波澜壮阔的历史舞台
我们只能瞻仰高山巍峨的背影
您集七十年不懈革命的宝贵经验
为挚爱的祖国贡献出毕生心血
塑造了一个中国
改造了一个中国
创造了一个中国
您终结了一个时代
定义了一个时代
构建了一个时代
您为华夏大地降洒瑞雪
播种了健康生态的粒粒希望
您为祖国山河唤来春风
吹绿了山枯水瘦的茫茫原野
您为神州沃野招引艳阳
温暖了生灵万物的缕缕叶脉
您为大江南北描出秋景
收获了国富民强的累累果实
您不只属于中国和中国人民
有力重构了全球格局
正向影响了历史进程
和平提升了人类文明
无愧于生前身后被公认的
大国舵手
世界伟人
人类功臣
注释：本章主体内容时段为1989年。
① 1989年7月14～16日，美国牵头在巴黎与法国、英国、西德、日本、意大利、加拿大等7国首脑和欧共体主席举行会议。会议宣称要对中国采取中止对话高层政治接触及延缓支付世界银行的贷款等制裁措施。
② 参加者为中央政治局全体常委江泽民、李鹏、乔石、姚依林、宋平、李瑞环和国家主席杨尚昆、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万里。
（布谷夫：本名刘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